的情况,我很可能会直接吐出来。
我与那张脸足足对视了十多分钟,我本以为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但什么也没发生,除了身后的洞口依旧没有露出来以外,几乎没有任何改变。
许久之后,我有些稳不住了,它可以一直在那里待着,我不可能一辈子也缩在这里,最后,我深深吸了口气后,便开始往前爬。
虽然我知道黑驴蹄子浇上童子血,可以照出软粽子,但照出来之后呢?难道我扑上去掐它的脖子?我没有闷油瓶的本事,也不是驱鬼的道士,在这种时候,我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可想。
既然打不过粽子,那就只有绕过去,这人周围没有装备,也就是说,他的装备很可能是死后被同伴拿走的,或许,他的同伴也是往前走。
当然,也有第二个可能,就是他也跟同伴失踪了,因为遭遇了什么事情,一个人死在了这里。
显然,这个气孔并不安全,至少这个胖子,看体型也不是个好招惹的。
我定了定心神,口中默念勿怪之类的安抚说辞,慢慢从他身体上爬过去,这个过程我不想赘述,因为这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当我爬过去之后,那具胖尸体依旧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洞口也没有露出来,但好在没有发生更坏的事情。
我于是打算接着往前爬,走下去,或许会沿着二叔他们的足迹,也或许会与闷油瓶他们彻底失散,又或许在气孔交错的过程中,我们会再次相遇,这些都无法确定,都有风险性,但我不可能等在这里坐以待毙。
后面的空间稍微大了一些,如同一个血栓瘤一样,中间凸起了一块,勉强可以让人坐起来,但必须得低着头,因此,我干脆继续爬行,一边爬,我一边留意着身后的动静,生怕后面那位‘兄弟’不甘寂寞,突然起来与我一起玩爬动游戏。
但注意了一会儿,我发现它还算安分,但很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