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意义?难道那位骷髅兄弟,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需要上帝出手帮忙的事情,因此画了这些十字架?
我正想着,胖子已经把有用的装备整理出来,扔给我一把短兵匕首,道:“天真同志,又在想什么东西,快起来,咱们砸了蛇蛋,没准大蛇待会就要跟过来了,逃命要紧。”
胖子说的再理,我感觉将考察日记收起来,跟胖子燃着打火机,踩着一地的蛋液往前走,不多时,我们的前方又没路了,这一次,挡在我们前面的,是蛇皮。
黑油油的蛇皮,结成一团堵了大半个通道,一股强烈的腥臭味,冲的人几乎要呕吐,胖子打了个手势,示意我看墙边,我举着打火机一看,发现这条通道没有完全被蛇皮封死,靠墙的地方,贴着也能过。
我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跟着胖子,螃蟹一般贴着墙壁走。我整个人前胸都顶着墙壁,背后则是蛇皮,每走一步,那些蛇皮就在我背上蹭,由于先前和胖子烧了外套,此刻我俩身上,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t恤,蛇皮的触感清晰的透过布料传到皮肤上,那感觉,别提有多恶心。
这条被蛇皮堵着的路虽然不长,但由于比较难走,因此我和胖子都挪的很慢,就像两只醉蟹,摇摇晃晃的。由于双手要扒着墙壁,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燃打火机,最后由胖子在前面,我给打打光,等走一段距离,再由胖子打光,等我挪过去。
此刻,我正趴在墙壁上,燃着打火机给胖子打光,胖子挪动的很艰难,半晌才过了两米多,逐渐走进了光芒透不进的地方,打火机已经有些烫手,我正要关打火机,准备等胖子给我打光,结果脖子后面突然一阵湿凉的感觉,我手一抖,打火机差点掉地上。
有东西在舔我。
随着湿凉的感觉过后,脖颈被舔过的地方,立刻就传来腐蚀般的痛苦。我脑海中蓦的闪过之前的画面,我被胖子按住脑袋,有个东西在舔我耳朵,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