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字一顿道:“你们谁也活不成。”
我瞧见他扣动机板,顿时整个人都懵了,这一枪下去,我几乎可以想象胖子脑浆崩裂的画面,想没也没想的就叫出声:“住手!”
德国人停下动作,用流利的中文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双手死命抱着钢管,手臂不停打颤,喘着粗气道:“我、我……”我只想拖延时间,但现在该说什么,却是一脑袋浆糊,德国人不耐烦的皱眉,见我没说出个一二三,似乎懒得理会我,准备朝胖子下手。
胖子要支撑我的重量,手腕还被德国人拿脚底狠狠踩着,几乎说不出个句话,他的为人我了解,要他放开我估计是不可能,我心一横,心道,死就死吧,胖子,既然你这么重情重义,那咱们就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
当即,我沉下心,对德国人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我大概猜的出,现在这地方,你一个人也过不去,解决了我和这个胖子,你能有什么好处。”
德国人咧咧嘴,目光看向对崖的那扇青铜门,似乎在努力回忆什么,这个德国人曾经来过这里,难道他知道过去的办法?
我正心惊胆战,洞里却突然响起了第四个人的声音:“长生的人能飞过去。”糟糕,是应声虫,他娘的,早不开口,玩不开口,这个关头它一条小虫,添什么乱啊。
胖子神色一变,显然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而德国人听见这句话,仿佛是想起什么,目光直勾勾盯着那扇青铜门,嘴角突然牵起一个狰狞的笑容,他蹲下身,在胖子身上摸。
胖子憋着气,艰难道:“摸毛啊!”
须时,那条应声虫被德国人捏在手里,他专心的看了半晌,旋即一用力,将虫子捏成两半,胖子似乎听见了动静,哀叫一声:“黑子,我对不起你。”
我受伤的腿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现在两条手臂都在打颤,德国人似乎因为那句话想到了什么,只是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