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道:“是有些不对劲,不过看你指哪方面。”
解语花道:“你、我、秀秀、陈文锦、吴三省,甚至你二叔,与那件事有关的人,现在都聚齐了。”我心中一沉,是啊,与那件事情有关的人,都因为各种原因往昆仑山去了,是一种巧合,还是背后有一只手在推动?
解语花见我不答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他扔给我一只,我给他扔回去,拿出自己的黄鹤楼点燃。烟对于男人来说,比酒更重要,人说,烟是烦恼之烟,酒是狂颠之药,有些人一辈子不会狂颠一次,但有些人一辈子都会烦恼。
我习惯了黄鹤楼的味道,比较淡,但回味够长,我们俩靠着墙壁,将整个空间布满烟味,那些白色的烟,融进了黑暗的空间里,看不清形态,只留下淡淡的味道,吸了一半,我说:“陈文锦的身份并不确定,至于我三叔……说真的,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活着,天渊棺醇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它是一座墓?”
爷爷在霍老太笔记本上留下的字,分别是七星鲁王宫宫、巫山匣子坟、天渊棺醇。前面两个,第一个我去过,第二个听名字就知道是一座墓,第三个,应该也是一座古墓。
解语花缓缓吐着烟,道:“你知道吗,我不抽烟的。”
我点头,跟他下斗那会儿,我给他取过烟,他没接。据说唱戏的人不抽烟,会熏坏牙,而且伤嗓子。
解语花又道:“我去美国那段时间,不是去度假的,我准备把解家的根基移到国外,从商,现在搞文物回流,也不错。”我侧头看着他,不明白他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他呵呵笑起来,掐了烟头,转过话题,道:“那个地方我知道的并不多,应该说是……一无所知,如果真是一座墓,那么能把墓修到昆仑山上去,那墓主不是神仙就是妖怪。”我心中一怔,总算明白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来自于哪里,对了,就是地点。
昆仑山脉纵横三百万,古今少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