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把我叫青海来,总不至于是为了跟我打哑谜,再磨蹭,我让你好看。”一挥拳头,旁边的秀秀忍不住笑出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因为霍老太的事情,我见到她也觉得很别扭,她这一笑,时间仿佛回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秀秀道:“吴邪哥,你打不过他的。”
我当即道:“打架不止靠蛮力,还要靠大脑,靠蛮力的,那是牛。”解语花啪的收起手机,‘啧’了一声,道:“一年不见,真是……”我问:“什么?”
解语花撇撇嘴,眼光很是同情的看着我,道:“真是越来越无邪了。”我懒得跟他争辩,没开口,静静的注视他,解语花说了声没劲,旋即道:“给你看样东西。”他话虽然这么说,真正拿东西出来的秀秀,只见秀秀手中的是一本笔记本,她打开笔记,从中露出一张发黄的纸。
那纸张显然有些年头了,只有成人巴掌的两倍,似乎被撕开过,极不规则。那似乎是一张手绘的老地图,毛笔勾勒出的简陋线条,有无数支线,但主线画的最粗,一路延伸而去,尽头的地方画了一扇门。
我整个人在看到那扇门的瞬间就呆住了,那扇门也画的极其简单,但那门上勾勒出的鬼面,却让我立刻认了出来——云顶天宫,青铜大门!
秀秀道:“这张图是我最近在整理奶奶遗物是看到的,而且除了这张图,我还发现了这个东西。”老旧的日记本上,字迹很娟秀,我道:“这是?”
秀秀说:“是我奶奶的年轻时的笔记,我找到它时,是用木头箱子锁着。”
前面记录的,大多是霍老太的倒斗经历,秀秀粗略的翻过,到日记本三分之一处突然断了,然后在翻过几张空白的纸,上面显出了字迹。
但这时已经不是日志,而是没头没脑的记录,有时只有几个字,有时只有几句话。
我顺着看下去:
北
长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