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做过一场噩梦,没有血腥暴力,却感到异常的疲倦压抑。
可想而知,那些被迫参与游戏的人要长期处于这样的精神状态,在这个绝望的游戏中,崩溃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他掏钱的功夫,顺便查看周围环境,并没有发现郭蓉蓉的身影。回想一下昨天晚上,她似乎也没有冒冒失失的跟踪他。幸亏没有,丁潜可不想把那段luo体穿裤头的经历跟别人分享。
不过他又有点儿怀疑,以这丫头的性格,真能老老实实待在屋里等他?
回到楼上,打开防盗门,发现郭蓉蓉果然不在,丁潜现在也懒得打听她干什么去了,他现在需要好好放松一下,先去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顺便刷刷牙,刮刮胡子。
洗漱完毕,他坐在客厅沙发上,从裤兜里掏出了那张已经压得皱巴巴的纸飞机,不禁觉得有些滑稽。
这家伙真的把这一切都当成一个游戏吗,竟然还给了丁潜下一次的见面时间,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得绞尽脑汁去画迷宫画?
《罪爱》的音乐忽然响起。
有人给他打电话了。
丁潜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一看,居然是郭蓉蓉打来的。
他接听,还没等问你在哪儿,郭蓉蓉那边已经抢先道:“你要不要来特案组一趟,我已经抓住了一个嫌疑人。”
“嫌疑人?干什么的?”
“就是开车载你回来的那个男人,他现在就在特案组。”
丁潜呼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你在什么地方抓的他,不会是就在小区正门吧?”
“你是不是就以为只有你脖子上是脑袋,别人脖子上顶的是葫芦?我能有那么傻吗,我跟钟开和柳菲新藏在距离小区五百米开外守株待兔来着,就盯着前后门,一直没敢轻举妄动,等了好几个小时,发现有人开车把你送回来,我们暗中跟着那辆车过了好几条马路,才把他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