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有条不紊的检查着解剖台上的两句骸骨。
她用清水给骨骼上沾的泥土冲刷干净,然后再逐检查一块块骨头。这次的尸检比较顺利,半小时后,柳菲把手里的骷髅头放在解剖台上,平静的开口了,“这两具骸骨是一男一女,从臼齿磨损和胸骨愈合程度来看,两个人的年龄相近,男的大约在25到28岁左右,女的在30到32岁之间……他们的死因都是被利器所伤。在两个人的肋骨、腿骨、锁骨等多处地方,都发现了利器捅刺留下的痕迹,男性骸骨的伤痕明显被女性骸骨的伤痕多,而且像指骨、臂骨、颚骨这些地方都有骨折。可以推测,男性被害人在遇害前,曾遭受过非人的折磨。凶手一定是对他恨之入骨,女性尸骨上只是在后心部位的肋骨边缘出现了几个刺穿留下的v型痕迹。她的死就要快得多了。”
杜志勋问钟开新,“被害人的身份确实了吗?”
钟开新说:“我联系到了玉米提的一个远方姑妈,现在人在乌鲁木齐。她说很久都没有玉米提的消息了,家里人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甚至不知道他在蓝京生活过。早十几年前,玉米提父亲还曾经离开新疆几次找儿子,但都无功而返。五年前他父亲去世后,只剩下玉米提的母亲独自生活,也就在没有找过儿子……聂洪生的老婆叫邱彩云,是黑龙江人。她跟父母关系一直都不好,跟聂洪生结婚后就回过一次家,之后再也没回去过,父母也没有找过她。我估算了一下,20年前玉米提的年纪大概27岁。邱彩云是31岁。正好在柳医生估算的范围里。种种迹象表明,死者应该就是这两个人。不过那个被刺死的老太太就很难查了。我现在连她叫什么还不知道。”
杜志勋没说什么,目光转到柳菲身上,“刚刚发生的事你和丁潜是亲历者,还刺死了聂洪生现在的老伴儿,现在聂洪生承认了他杀人害命,愿意伏法。但是一口咬定他的老伴儿是无辜的,是你们主动攻击她,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