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丁潜话里似有深意,便下了命令,这可把法医和技术员们愁坏了。这个地方不比法医室,有专门的通风设备。在一个气温接近30度的房间里,翻弄一具已经巨人观的腐尸,随便一碰都能冒出一股新鲜的恶臭,甚至能穿透口罩。
可是上命难违,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托着腐尸稀囔囔的肉,慢慢把尸体放倒。最倒霉的是法医,弯腰撅屁//股,用勘验灯仔细照着腐尸早已肿胀变形的下//体,寻找精ye和破损的痕迹,花了足足一个钟头才把三具腐尸都检查了一遍。满头大汗的对孙建洲说,“三具尸体,年龄最小的那个处//女//膜完好。另外两个处//女//膜有陈旧性破损,但都没有性qin过的迹象。”
这样的结果让孙建洲没想到,他猜测,“难道这家伙是个阳wei?所以采用这种极端的杀人方法?”
“也许凶手的作案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跟性无关,而是另有原因。”丁潜说。
孙建洲琢磨着他的话,“你是说,这跟门口墙上的古怪符号和被害人脖颈上插花有关?这能有什么含义?要不试试你的共……共情术是吧……”
他跟丁潜之前虽然打过交道,但接触不深,对他身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一直都很好奇。案子现在陷入谜团,不妨让他试试。
丁潜说:“好吧,就麻烦这几位警察同志再把尸体扶起来,按照原样摆好吧。”
法医张平和几个技术员差点儿没气吐血。好容易把三具尸体从新扶起来了,每个人心里都把丁潜骂个狗血喷头。
他们并不了解丁潜的苦衷,面对三具臭烘烘的尸体,丁潜也很怵头。
但既然他是报案人,又把本案的重要证人姓冯的那小子给放跑了,这个案子他想推也推不掉,与其等麻烦来找自己,还不如主动帮忙呢。
丁潜让他们都退出大门外。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用过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