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jing液里没有遗传基因,也就是dna。”
蒋雨馨激动的站起来:“那是不是就能证明他是罪犯了。”
柳菲冷冷看了她一眼,问丁潜:“她是谁?”
“她妹妹也失踪了。她昨天还被一个可疑的男人跟踪过。现在想要确定是不是这个叫徐放的人。”
柳菲对蒋雨馨的态度稍有缓和,解释道:“做过结扎的男人并不只有徐放一个人,罪犯也一样可能做出结扎手术。没有了jing子的jing液里只剩下前列腺液,提取dna的难度就要大很多了。而且,这些样品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所以提取不出dna了。”
“我虽然不懂你说的那些医学知识,但我知道可那是他的房子啊,除了他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去过的。那些绳子肯定是他用来绑人的。这不就是证据吗?”蒋雨馨都有些情绪失控了。
“这只是间接证据,不是直接证据。还有那些绳子到底是不是用来绑架女人,现在还不做最后断定。一切的线索目前都不足以给徐放定罪,所以,有可能释放他。”
蒋雨馨更急了,“那些绳子当然是用来犯罪的,要不然用绳子绑人干什么?”
看着蒋雨馨一本正经,努力争辩的表情,没想到这姑娘还是个纯洁的小白,柳菲无奈的看着丁潜,实在没法解释了。
“咳咳,是这样,”身为蒋雨馨的心理医生,丁潜尽量用委婉的方式来解释,“有些男人和女人呢,比较喜欢在异性/朋友身上冒险,在他们身上栓个绳子啦,用用小皮鞭呀什么的,增进彼此的好感……”
蒋雨馨更加不理解了,“那还叫什么朋友哇,那不是虐/待吗,哪有什么好感?”
柳菲听不下去了,说一句,“我先走了”,转身要离开,给丁潜充分的时间解释。
这时候,就听丁潜悠悠道,“不过,倒是有一点让人觉得奇怪,他如果只是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