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解,有点儿害怕的瞅着他们。
杜志勋仔细琢磨了琢磨,看着丁潜的表情不阴不阳,让人猜不透他是赞同丁潜还是反对。
“你确实有两下子,难怪宋局会推荐你,竟然能把案子解释成完全不同的样子。”杜志勋表面似乎赞叹,但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你的证据还不足以支持你的推断。你怎么解释她脸上的伤?你不会真以为,她为了迷惑警察宁愿让吴宏胜把自己的脸咬成那样吧。”
“这一点确实还值得考虑。”丁潜承认。
“还有,你说她跟吴宏胜勾结,但你找不出他们的勾结的证据。从常理上说,她跟吴宏胜勾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一个女人即使再恨自己的母亲也不至于想到败坏她的名誉吧。”
“对于这一点,我保留我的看法。人心是最难测的。所谓的伦理道德,亲情爱情并非通用的准则,很多时候,人心会比你想象中更荒谬,更冷酷,更无情。我向你保证,杜警官,我见过比她想法更变态的家伙,只是那个人没有杀人,我把他送进精神病院了。”
杜志勋迎着丁潜的目光,“那么丁医生,你刚才说的更荒谬、更冷酷的人心包括你自己的心吗?”
杜志勋旁敲侧击,外人听不懂,丁潜的表情却是一僵。
“你说,我本来怀疑你有嫌疑,带着人来抓你,结果你却给我讲了一大套完全不同的推理,你把我们都搞糊涂了。你说我现在应该相信谁,抓谁呢?”杜志勋口气带着询问,可是眼中却闪动着犀利的光。
丁潜叹口气,“我知道,如果没有证据的话,你是不会相信我的。”
“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找到证据了?”
“但我需要你的许可。”
“做什么?”
“我要先审问她。而且我想参加。”丁潜指指严果。
杜志勋想了想,“可以,我给你这次机会,不过,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