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跟箭似的,如果能躲过,一下子便扎入了我的肩头。
我大叫了一声,直接就朝着那个方向开枪了,而这时,我的肩头则插了一支短小的木箭。枪声一响,从周围四面八方,顿时射出了许多木箭,我们一伙人也朝着木箭射来的方位各自开枪,一时间枪声四起,而我们自己也是且战且退,迅速躲入了周围的大树后头。
这木箭射进去,血都染红了半个肩头,但离奇的是,除了刚射进来时,伤口处竟然很快就没有痛苦了。我躲到树后时,不仅不觉得痛,反而半个身体都麻木了。
箭上有毒!
毒性发作很快,不等我们反攻,我们就动不了了。
在我们失去行动力的片刻间,一群绿色的土著,从躲藏的植被中,朝我们围了过来。
不仅身体,连我的嗓子也麻痹了,这一瞬间,除了眼珠子能动,我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之所以说是绿土著,是因为出来的这帮人,身上都被颜料涂成了绿色,除了胯间有麻布一类的兜住外,其余的地方都是赤裸的。
他们有些人手里拿着木棍,有些拿着长矛,有些手里,则拿着一种圆筒状的东西放在嘴边,不出所料,射中我们的毒箭,就是用那个吹出来的。
怎么办?
据说这一片的土著都是食人族?
我们怎么这么倒霉,一降落就被土著给盯上了?
由于之前的箭雨攻击太密集,来势又近又快,因此我们人人都中箭了,此刻皆是动弹不得。这帮干瘦的绿土著围上来后,立刻一拥而上,将我们给各自扛了,特别是michelle和小皱菊,受到了土著男人的‘热情’款待。
michelle黑着脸,对此到没有多大反应,但小皱菊双目几乎要喷火了。
一边扛着我们,这帮人一边儿把之前中弹的土著人从植被群里抬了出来,带着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