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只有十度上下,这一个孕妇,穿着冰冷的湿衣服,又经过之前那一番折腾,不知会不会出事。
医生伸手摸了摸刘疯子的肚子,便惊讶道:“这大小,估计就最近快生了。”
我道:“这你也能摸出来,你到底摸过多少孕妇的肚子?你没说过你是妇产科的啊。”
医生呛了一下,道:“这是常识。对了,她的衣服不行,你把这些烂草收拾一下,生一堆火,咱们帮她烤一烤衣服。”要不怎么说心软的人是劳碌命呢?我们俩各自分工,我收集烂草,医生则帮那孕妇脱外衣,忙的脚不沾地。
刘疯子非常的不配合,医生折腾的满头是汗,我升起火,见他还在奋力的扒刘疯子的孕妇,便故意打趣道:“想不到你口味这么重。”
医生颇为恼火的瞪了我一眼:“还不快来帮忙?”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和靳乐一人一头堵住刘疯子,去扒她的衣服。
不知情的人看起来,八成以为我俩要猥亵一个疯妇。
这地方由于是土墙结构,因此在屋内生火也无碍,温暖的火光还是挺有吸引力的,刘疯子想往火堆边靠,一时间挣扎的没那么厉害了。
我忍着她身上那阵恶臭,同医生一起扒她的衣服,当然不打算全部扒光,至少把外面的弄下来烤一烤。
这穿了不知道多久的衣服,放在火边一烤,那味道就别提了,熏得我实在忍不住,一口气跑到门口,狂吸新鲜空气。
由此我不得不佩服靳乐,不愧是当医生的,还是挺有医德,担心那刘疯子不懂得避火,特意在里面守着,也不知是怎么在那种‘毒气’中坚持下来的。
我一边儿靠着门框吸气,一边儿在心中向伟大的医务工作者致敬,刚致敬到一半儿,猛地听见黑暗中,不知怎么的,竟然传来了一种嘎吱嘎吱的怪响。
一听见这声音,我便觉得毛骨悚然,因为这声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