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不知道它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来,也不知道它还会干出些什么事情。”
我一听,顿时急了,心说难不成那蛇还真的修炼成精了?放着好好的鸡不吃,它吃米干什么?如果真的是因为我们昨晚惊扰了蛇妖,才有了今天凌晨杀鸡的事儿,那我们就这么走了,魏哥怎么办?我们搞出一个烂摊子,就把魏哥这么给扔下?
这样太不仗义了。
于是我道:“不行,我们走了,你一个人在这儿太危险了,要不你也离开避一避吧。”
魏哥起身将鳞片放回了抽屉里,道:“我能避到哪里去?”
旁边的医生却没有说话,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道;“我倒想看看,你说的那个妖怪,究竟长什么样。”顿了顿,医生又道:“你在木屋周围,布置了那么多隐秘的陷阱,难道就阻挡不了它吗?”
小尤道:“对方是妖啊,那些陷阱能有什么用?”
医生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摇了摇头头,道:“我不相信什么妖怪,我只相信我自己看见的。”
小尤不乐意了:“那你怎么解释外面那些鸡?”
医生耸了耸肩,道:“为什么要解释?对于不理解的东西,就说鬼道妖,难道是正确的?我不能解释,并不代表是什么妖怪作祟。”
说完,他对魏哥道:“我留下,如果能平安度过今晚,希望你能将‘老血竭’的位置告诉我。”
“那是村子后山的一棵老树,村里人有外伤都用它,不过那棵树的产量越来越少,所以村里人是不许外人去弄药的。”顿了顿,魏哥加了一句:“你的药,我也是偷拿的。”
小尤嘟了嘟嘴,道:“你为什么要偷?你也是村里的人啊!”
魏哥扯了扯嘴角,哑声道:“从来就没人当我是。”说完,便起身出去继续弄那些死鸡,不再理会我们,既没有让我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