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没有什么外人,于是我便将之前那手表的事还有刚才那黑影的事都跟他说了。
医生一听,杀虾的动作顿了顿,道:“你确定那手戴着手表?”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错了我把自己送你解剖。”
医生于是狠狠皱了皱眉,紧接着迅速将剩下的虾杀了,边杀边道:“那咱们动作得快一点,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我看他的神情,虽然严肃,但却并没有害怕或者惊讶一类的,不由觉得奇怪。
正常人听见这些事儿,不该是他这个反应吧?
“你不怕?你不觉得这事儿很惊悚、很恐怖吗?”
医生看了我一眼,说:“不觉得,因为我遇到过比这个更惊悚、更恐怖的事。”
我道:“别装逼,装逼被雷劈!我这两天遇到的事儿,都觉得够自己吹一辈子牛了,你还遇到过更恐怖的事?”
医生闻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边跟着我往回走,一边儿道:“当然,就是去年的事,亲身经历,永生难忘。”我看他神色不像作假,一时被激起了好奇心,便道:“什么事儿,要不你给我说说?”
医生并不推脱,点了点头,道:“那件事情,和你刚才讲的事,其实有些相似,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去年,医生参加一个外拓活动,去一个偏远山区义务看诊。
那天去的时候,村里刚好有一户人家在办丧事和酒席。
办酒席就意味着有好吃的,穷地方难得加一顿餐,再加上医生们义务去看诊,因此就被村里人热情的组织去‘吃席’。
由于是丧事,比较忌讳,因此医生们是被单独安排在旁边的邻居家里。
当地的格局,是两户共用一个院子,办丧事的是旁边那一家,院子里都是宾客,医生们则在里屋吃饭。对于穷地方的人来说,这顿饭是加餐,不过对于这帮医生来说,吃起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