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妹子眼珠子一转,悄声道:“那我以后想办法整他!这人什么事都不干,有了好处就尽想往怀里揽,脸皮可真厚。这个世界上有你和医生这么有担当的男人,也有这种欺软怕硬,畏畏缩缩的人,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说着,还感叹的唏嘘了一声。
被她这么一夸,我心里还挺得意的,便道;“你叫什么?”
“尤宝贝。”
“宝贝?”这什么名字?我怎么一叫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呢?
她一脸尴尬,吐了吐舌头道:“我爸起的,挺不好意思的,你就叫我小尤吧。”
这么一解释,我瞬间就明白了,老爸加女儿,等于宠爱剧,老爸加儿子,等于暴力剧。
我们说着话,吃完了饼干,便坐在原地等救援。来的时候,我们沿途有在树上留下记号,救援队的人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他们想要找到我们,应该很容易。
原计划,我们以为救援队应该下午四五点钟就到,谁知一口气待到了入夜,却也没见着救援队的踪影。
天色一黑,原始丛林里便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的塑料打火机,要么早就不见了,要么就漏油不能用了,万幸的是医生裤兜里带着一支防风打火机,就是那种过去农村常见的,需要灌油的打火机,打燃后可以一直亮着,现在反而少见。
我们唯一的光源就是这支防风打火机了,火苗在夜风中扑闪扑闪的,照的人脸影影绰绰。
中年胖子站在了洞外不远的地方,不停的呼喊救援队,得不到回应,便破口大骂;“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没影儿,我们纳税人的钱都拿去养狗了吗!就算是条狗,闻着味儿也该来了。”
我们没人搭理他,小尤心情不太好,坐在原地发呆,老齐从长发妹子的打击中缓过来一些,不再对我摆臭脸了,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闲话,驱散心中的不安。
旁边的医生从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