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一直坚守在护匈奴中郎将驻地。
“张兴,你口中的家主,可是原护匈奴中郎将张脩?”吕布眉头微蹙,看向仰天大哭的张兴问道。
张兴一抹眼泪,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对吕布插手一礼道:“末将孟浪了,还请将军万莫在意,末将方才所说家主,正是原护匈奴中郎将张脩。”
“自光和二年起,这个秘密一直深藏在末将心中,原南匈奴单于呼征,为人凶残,时纵麾下劫掠西河、雁门等地,致使数千边地百姓,竟被这南匈奴残忍杀害,我家家主听闻此事,内心愤怒不已,在未向朝廷禀明,遂率麾下精锐,领兵直入美稷,当着南匈奴各部贵族面,斩杀呼征!”
“依护匈奴中郎将之职,掌监护南匈奴单于,参预司法事务,虽说我家家主此举,的确有冲动之嫌,可一切皆是为我汉室子民所想,为平南匈奴动荡,在与右贤王羌渠商定后,遂立羌渠为南匈奴单于。”
“可谁想那羌渠,在坐上南匈奴单于宝座后,竟翻脸不认人,直接上书朝廷,列举我家家主种种罪责,而更让人觉得气愤的是,朝中大臣为平息南匈奴动荡,竟不问缘由,直接将我家家主撤职,缉拿归雒,不日便身死狱中。”
讲到这里的时候,张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眸怒睁,身上更是散发出凌厉的煞气。
没想到竟有这样的事情。
吕布在听完这些后,心中不由得感叹起来,若真是这般的话,那张兴他们之所以会一直坚守,护匈奴中郎将驻地,恐是受这张脩所命。
吕布微眯双眼道:“张兴,那你们一直留守护匈奴中郎将驻地,到底是为了什么?按理说朝廷这般行事,但凡是心有怒气者,俱不会留在这里。”
张兴道:“一来这护匈奴中郎将驻地,乃我汉室护佑并州的屏障,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能丢失,二来我等受家主之命,当坚守至新任护匈奴中郎将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