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点点头道:“主公所言极是,就如今汉末的局势来看,不管是做什么事情,皆离不开士族、豪强的影响。”
“正如主公心中想要谋取并州,除了会面对并州本土,士族、豪强的暗中抵抗,还会受到朝中士族、豪强出身大臣的掣肘。”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主公这样的出身,若真谋取到这并州之地,那绝对是最大的耻辱。”
“再者说主公乃武将出身,倘若真想谋取并州,除了节制并州之地兵权外,似乎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在州牧制未被放出来前,虽说一州有刺史之位,但其被朝廷赋予的真正权柄,只有监察之权,可随着汉室对地方掌控的不断下降,也使得‘刺史’之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然而就以汉室当前的局势来说,能获刺史这个秩卑权重的官位,那无不是出身汉室宗亲,士族、豪强,亦或其门生故吏。
似吕布这样的情况,想要得到并州刺史之位,那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正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程昱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细细明说,让自家主公谋取这并州刺史之位。
毕竟这不现实。
吕布想了想,道:“按照文和、仲德的说法,某唯有立足于自身长处,牢牢抓住手中的兵权,那么才有机会实现心中的谋划?”
“就目前的局势来看,这恐是主公唯一能走的路。”贾诩撩撩衣袍道:“主公是怎样谋得这护匈奴中郎将,怎样率部跳出朝中士族、豪强大臣的掣肘,无需诩多赘言,主公心中也当清楚。”
“主公此前拒绝士族、豪强的招揽,尤其是拂了袁氏的面子,这已经是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
“错非是主公此前谋划得当,并且我大汉边疆遭遇鲜卑强骑侵犯,恐主公想要跳出雒阳这个泥潭,并非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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