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戒心，依旧是那双赤诚的眸子，依旧是那个妙、曼的人儿。

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神中，明显有着其他三个戒心，死也装不出来的复杂。

杨动轻轻嗅了下鼻子，接着向后退了几步，看似漫不经心的甩了甩手：“你终于出来了。”

“我一直在。”

戒心淡淡的说：“亲眼看到你是怎么残忍杀害我三个下属的。”

“她们和你流着一样的血，你去管她们叫下属，是不是不太合适？”

杨动走到一堆破旧的水泥袋面前，也不嫌上面全是脏兮兮的泥水，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点上了一颗烟：“除了她们三个外，你还有没有别的姐妹？”

“没有了，除了我之外，其他几个，都死了。”

戒心微微眯起双眸，死死盯着杨动，声音有些嘶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出她们不是我的？”

用脏兮兮的破麻袋擦了擦手，杨动双眼朝天，反问道：“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利用我来杀掉她们几个？虽说她们几个还不如你厉害，但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而且我也相信，她们最后的关头能来到你身边，肯定都是因为信任你，把你当成姐妹……可是你却把她们带上了一条死路。如果她们知道这些都是你的算计，相信就算死也不会瞑目的。”

“我，是在帮她们。”

戒心攥紧了拳头，沉默片刻才说：“你说的不错，虽然她们名誉上是我的属下，其实却是我的姐妹，因为我们的基因是一样的。说实话，如果我们姐妹几个一块动手，就算强如你，我们也有信心战胜，因为我们是一条心脏，如果谁要做换心脏手术，随时可以拿走任何人的一个。”

“我还不如姑苏，不过你说的话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杨动点点头：“那你为什么要杀她们？”

“因为我们活着，就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