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群霓虹人……唉,他们欺人太甚。说实在的,要不是周局撑着,段宏之前说不定就被人带走了。”
“不就是一场斗殴吗?怎么就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刘莉双眼无神的坐在了椅子上:“霓虹人?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咱们自己的国土上,还要被霓虹人欺负呢?”
小胡和老黄对视一眼,忍不住道:“唉,刘姐,这事不仅仅是霓虹人在捣鬼。最重要的是有人看段宏不顺眼!”
小胡还没说完,就被老黄低声喝断:“小胡、胡说八道什么呢?”
“唉,弟妹,你先回去吧,啊?别让我们为难……”
老黄叹了口气,正要好言劝走刘莉时,却看到她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低声哭着不停的顿首哀求:“王哥,小胡,我求求你们了,让我去看看段宏吧!这几天,我、我老是做噩梦,梦到我家段宏被人害了,我、我,呜呜呜。”
“快起来,快起来,怎么可以这样,唉!”
老黄赶紧搀起刘莉,正要再劝她时,小胡却说:“王哥,她很可怜的。”
老黄一愣,扭头看着小胡那张年轻的脸庞,闪着愤怒的双眼,猛地一咬牙:“好,弟妹,你就进去看看段宏,但时间不能过长!”
“谢谢,谢谢王哥,谢谢小胡!”
刘莉温言狂喜,飞快的擦了擦泪水,把香烟塞到老黄手中,推门冲进了病房内。
妻子在外面苦苦哀求看守警员时,段宏早就听到了。
可他却毫无办法,几次想挣扎着下来,但只要一动弹,伤口那儿就会疼。
堂堂一大男人,在妻子哀求别人时却只能躺在窗上干瞪眼,这绝对是最大的痛苦了。
幸好,那俩警员网开了一面,放妻子进来了。
刘莉冲到窗前,一把抓主段宏的手,就跪在了窗前,呜咽道:“段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