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能想到,人在几百米的地下深处,经历了那么一场大地震,别说人,就是老鼠恐怕也活不下去。
守着老爷子,杨春华没有吭声,彭小慧的泪水却止不住的流。
她心里把谢银翘恨到了极点,要不是老爷子派人把她和丈夫先送回家,她肯定会跑去谢家问问谢银翘:你自己要去送死,为什么要连累我儿子?
杨春华心里又如何不苦,回到家后,他就像疯了一样砸开酒柜拿出一瓶白酒,也没有用酒杯,直接对准瓶口灌了一大口。
他立马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咳嗽完,他又拿起酒瓶要灌一口时,却被杨展拦住了:“爸,你不能再喝了!”
杨春华一瞪眼,平日里儒雅的模样荡然无存,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松手!”
“爸,你真不能再喝了啊!”
杨展猛地把酒瓶扔在地上,嘶声大吼:“我这就去找谢家那个女人问问,她凭什么要让我哥去救她?凭什么她活着回来了!”
“闭嘴!”
拿着一块手帕擦眼泪的彭小慧,厉喝一声。
“妈,难道我哥哥就这么白死了吗?”
杨展不服气的一挺脖子,却看到彭小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寒着脸的看向门口。
谢银翘,此时就站在那里。
谢银翘明显瘦了很多,她眼窝深陷,脸色惨白,嘴唇不健康的干裂着。
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眼神中充满着呆滞。
昔日的谢银翘走在大街上,浑身都冒着自信。
可现在,她却像个刚从监狱里放出的劳改犯,虚弱而呆滞。
在这个世界上,杨展最痛恨的女人,有两个。
第一个,自然就是横空出世的杨动。而第二个,就是当着整个燕京上层圈子,羞辱他的谢银翘。
就如同他处心积虑想干掉杨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