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办公室门口，老张正站在那，嘴唇剧烈哆嗦着，眼里全是不可思议，先是撞了几下门，又揉了揉眼，最后还在脸上啪啪打了两巴掌，这才发着抖，扶着门框站稳。

“老张，你怎么了你？”

杨动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老张敢对天发誓，如果小车班内只有杨动一个人的话，他肯定撒丫子就跑，还得到集市上买两斤----不，买十斤黑狗血。

不为别的，就为了辟邪！

正因为办公室里人不少，老张才装着胆子扬声道：“杨、杨动，真的是你？”

翘起二郎腿，杨动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不是我是谁啊，老张，你没睡醒吧？”

老张吃吃的说：“可、可我之前明明看到，看到你在病房内那恐怖样子，赵教授和专家组亲口说，你已经活不到……”

“那是演习！”

杨动撇撇嘴：“院方还不是告诉你，我活不到晚上了？而且，全身都浮肿的厉害，还肺积血，对不对？”

老张点点头。

杨动嘿嘿一笑：“没想到防疫站搞得和真的一样，投了这么大精力，我那就是简单的感冒发烧，他们顺势做了一次防疫演习而已。”

“演习？真的是演习？”

好像做梦一般，老张喃喃道。

“对，演习。”

杨动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身边一个司机立马乖巧的伸过打火机，啪的一声给他点燃。

吐出一口烟雾后，杨动道：“老张，如果不是演习的话。我会这么快就康复了？

“真的是演习？”

老张用力擦了擦眼睛，死死盯着杨动身下，过了好半晌，才道：“杨动，你、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哈？你不会以为我是鬼吧？还要看看影子？”

杨动笑着站起来，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