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铁柱一听,双腿发麻,头发自立,身口发闷,慢慢回头看了看身边的黑六婶,突然大叫一声:“六婶,饶命啊,求你放过我吧!”
说完,张铁柱拿起锄头,冲着山坡一路的狂奔,这他娘的黑六婶正是火头上,要是真的发飙,怕是自己要毁在她的手里了。
“这孩子,哼,老娘想给你上一堂婚前教育课,你倒好,跑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着,黑六婶用手扣住了衣领上的第三个扣子,脸上出现了憋屈的神色。
跑累了,张铁柱在山坡下的一个石堆上坐了下去,满头大汗,脸上还残留着慌张的神情,弯下腰山坡脚下的一个泉井里舀了几瓢水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嘴里不停的念叨:“好险啊,差一点点就上当了,呼呼……!”
张铁柱心里很郁闷,这黑六婶是怎么了,三十而立之年怎么会表露出狼吞虎咽的状态,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估计是憋了有些年头了,“哎,没有男人的女人苦啊!”
正当张铁柱摇头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一开始张铁柱还以为是山坡上水流的声音。
可仔仔细细的听了听发现不对,好像是人为的声音。
“奇怪,这是什么声音?”张铁柱好奇的同时也把自己的脑袋伸了伸那声音的方向,这回他是听清楚了,原来是一娘们在嘘嘘,简称:放水。
在农村,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大家干农活的时候身边也不可能会有厕所,有个内急也都是在原地解决。
但是,对于女人来说,无非也要是找个隐蔽的草丛放水而已。
当然,放完水之后像城里人一样还用自来水冲一下,那显然是不可能,都是提起裤子完事了。
张铁柱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位正直的少年。
可是,面对附近这么优美的声音,心里还是荡漾了起来,要不是经过黑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