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走去,刚想上前帮忙,可是在见到凤玄彻已经醉的不轻了后,只好摇着头,讪讪然地离开了。
“哎?谁让你们走的?朕允许你们走了吗?”凤玄彻见门口的侍卫竟然就这么走了,心头不禁有些不悦,连忙板着一张脸,沉声质问起来。
“是我让他们走的,怎么了?你还想怎样?”
杜雪淳好不容易将凤玄彻扶到床榻边坐好,可是凤玄彻还是不老实,一个劲儿地乱动,想要向门外扑去,弄的杜雪淳心烦意乱,只得也跟着一脸严肃地皱紧了眉头看向凤玄彻,问道。
凤玄彻见杜雪淳这副模样,当即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一般,低着头蔫了下去。凤玄彻见杜雪淳仍双手叉腰,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地,一声不吭儿,凤玄彻不由得有些心虚。
连忙瘪着嘴,作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仰起头望向杜雪淳,道:“我……我不凶了好不好!”
杜雪淳对这样地凤玄彻是最没有办法的,心头一软,长叹了一口气,伸出手便将凤玄彻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因着杜雪淳站着,而凤玄彻坐着,凤玄彻正好能将头埋进杜雪淳的胸前,撒娇似的在杜雪淳胸前蹭了蹭。
不过凤玄彻似乎还不满足,竟然偷偷地抬眼打量起杜雪淳的表情来,凤玄彻见杜雪淳神情自然,并没有反感,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爪子,就向杜雪淳的腰带上探去。
杜雪淳将凤玄彻这一系列的举动,尽收眼底,憋着笑意,眼见着凤玄彻就要的得逞了,杜雪淳抬手便一巴掌呼在了那只伸过来的抓子上,下手毫不留情。
痛的凤玄彻差点儿惊呼出来,手背吃痛的凤玄彻连忙将右手收了回来,放在嘴边连吹了好几口气。好不容易缓和了些,凤玄彻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伸出食指指着杜雪淳抱怨道:
“你你你,谋杀亲夫啊!下手也忒重了些吧,我只是同你玩闹一下,你就下死手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