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恍然大悟,“难怪我觉得开出的单双毫无规律,与赌注全然无关,原来是这个道理。后来柯小姐以十两银子的巨资下注,远远超过赌档上所有赌注,才总算帮我赢了三把。”
云襄叹道:“赌博之道虽然逃不过一个‘利’字,但手段千变万化,层出不穷,岂能三言两语就点穿说尽?谁也不敢妄称能看破一切骗局。”
说话间见金彪转身就走,云襄忙问:“你干什么?”
“我要回去真正赢他三把,不然怎咽得下这口气?”金彪说着大步来到方才那赌档前,突听柯梦兰惊呼:“不好!云大哥不见了!”
金彪若有所思地看看空旷的长街:“糟了,这小子恐怕是遇到了高人。不然以他的身手,不可能逃过你的眼睛。”
“怎么办?”柯梦兰急得眼中泪水打转。“咱们刚到甘州,除了那个锦衣公子,没与任何人结怨。这事多半与他有关。”
“我让爹爹派人去找。”柯梦兰忙道,“咱们在甘州还有些朋友,要安心查一帮外乡人的下落,应该不成问题。”
二人匆匆而去,俱没有看到街角隐蔽处,云襄正被日间那个与锦衣公子同路的白发老者扣住咽喉,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一瓢凉水泼到脸上,云襄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一睁眼,就见日间那个举止骄横的锦衣公子正笑眯眯地俯视着自己。环目四顾,只见置身于一间古朴幽暗的大厅,厅中除了待客的桌椅,竟还有一方典雅古朴的赌桌。
“小子,你不是很能赌吗?”锦衣公子拍拍云襄的脸,“本公子现在就和你对赌,我要看看,你是否还能出千,再赢本公子一回。”说着他坐到云襄对面,“咱们来赌大小,我摇骰子你来押,押中一把本公子就赔你一千两银票。若是押错,嘿嘿,本公子就敲碎你一根手指来赔!”
云襄冷笑道:“你可以敲碎我十根手指,但别想在赌桌上赢我。不公平的赌局在下决不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