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恍惚的公子嘴里吐出了这样一句低低的问话,双手却抱紧了那个绝色的舞姬,将她放倒在铺满了雪貂皮的胡榻上,扯开了她脖子上的缨络和红绫的抹胸,将头埋入胜雪的肌肤中,喃喃,“沙曼华......你终于回来了么?”
舞姬似是见惯了主人服药后这般恍惚的样子,只管温柔至极的爱抚着,褪去了外面的长衫。
胸口正中、那个褐色的巨大疤痕赫然入目。舞姬轻轻吻了上去。
第二天拂晓的时候,推开了身侧尚自娇慵沉睡的美人,敦煌城主披衣出去。外面沙风凛冽,黄尘笼罩了全城,天色刚刚透亮。然而霍青雷已经在外面等待了多时,似乎一夜未睡。
“怎么这么早起来?”显然已经忘记了昨夜迷醉时候的事情,公子舒夜挑着剑眉调侃,神态又回复到了一贯的冷冽决断,“难道侍寝的美人没侍侯周到?”
话音未落,重重的一拳击在他胸口,几乎把他震飞了出去。
“高舒夜,你他妈的是个疯子!”霍青雷的脸都黑了,压抑着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几乎忘了主仆之分、直喝城主的名字,“你一直都服用迷药?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那种东西一旦上瘾根本无法戒除!你他妈的想找死么?”
昨天告诉你那是迷药了?”那一拳的惊骇让公子舒夜也正经了起来,忽然喃喃苦笑,“我真是变得多话了......自从她来了以后。”
“她?”霍青雷怔了一下,陡然明白过来,“昨日来的那个明教女子?”
“沙曼华......沙曼华。”公子舒夜喃喃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看着他秘密的王国,“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等着她回到我面前,然后——”他的手指穿过散落的前襟,点在自己胸口正中的巨大疤痕上:“然后,如十年前那样、一箭射穿这里。”
“什么?”霍青雷脱口惊呼,“你十年前垂死而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