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最后一句祈祷。他轻轻叹了一口气:“雷切尔,不要在上帝面前做这种事……快放开天野教授。”
雷切尔看了一眼站在门后的天野弥生,默默地将刀收了起来。然面仿佛是生怕这个闯入者再有什么异动,德国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对方,那把瑞士军刀在手指间快速地打转,发出令人心悸的细微摩擦声。
“帝保佑了你,我的孩子。”龚格尔神父低下头,对着昏迷的人轻声道,将双手缓缓放下。与此同时,悬浮在神坛上的拉斐尔仿佛失出了支撑,身体啪地一声重重落下,重新躺到了蜡烛中间——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睛睁开了。
“拉斐尔!”雷切尔和穆列失声惊呼,簇拥过去查看。银发的同伴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微弱的光,瞳孔在缓缓凝聚,显然已经有了意识。
然而龚格尔神父只是看着教堂尽头去而复返的那个人,有些疑虑地开口:“弥生,你回来做什么?”然而天野教授站在门边,被刚刚看到的秘密仪式所震惊,半晌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拄着拐杖蹒跚走过来,直到神坛边。他低下头,看着那个刚刚被用秘术救治的伤员——拉斐尔身上的伤口已经瞬间平复,左臂的断口光滑齐整,溃疡和萎缩已经恢复。
“龚格尔……你在举行什么秘密仪式?”天野教授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切,喃喃道,“天,你,你在这一瞬间就治好了他?,这怎么做到的?”
“违反了你所知道的一切物理定律是么?”龚格尔神父微微苦笑着,脸色变得苍白而虚弱,用手支撑着神坛,“我说过,在你所知道的这个被物质定律支配世界之外,还存在着另一重世界。咳咳……可是你总是不信,顽固的家伙。”
天野教授看着站在十字光辉里的老朋友,若有所悟的低声;“这就是你当年忽然终止粒子物理博士的学业,转入普林斯顿神学院的原因吗?你找到了通往宇宙奥义的道路?”
龚格尔神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