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那个只想着别人的人。
许阳点了几根烟,放在了墓前,他说:“生前,我不让你抽烟。现在,你要能抽到,就尽管多抽一些吧。”
许阳又拿出了酒,他说:“今天是传承班毕业的日子,当年的中医传承基地,是你在的时候牵头办下来的,现在第一批种子终于开花结果了,也要洒向全国各地了。这样的好日子,该喝两杯。”
说罢,许阳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灌。
可他平时很少喝酒,这一下,喝的太急,又都给呛了出来。
孙子易和刘宣伯都皱眉看着他。
许阳有些狼狈地摆了摆手,又擦了擦嘴,他说:“高兴,是高兴。”
孙子易和刘宣伯对视一眼,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他们不是第一次和许阳来拜祭高华信了,可每一次许阳的表现都很奇怪。平时在外面,许阳虽然年轻,但处事非常沉稳,跟一个小老头似的。
可每每到了高华信的墓前,许阳总做一些失态之举,就像是他心里藏了很多事情一样。
两人不懂,但他们能感受得到。
许阳用力地吐出一口气,又把酒浇在了地上。回头看向刘宣伯和孙子易,问:“你们有什么想跟高老说的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摇了摇头。
许阳也点了点头,把酒瓶子放在了墓前,他说:“刘老师,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你是怎么拜在高老门下的?”
刘宣伯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了回忆之色:“我是从小就对中医很感兴趣,我记得我弟弟小时候得了乙脑,瘫痪了,后来是一个中医给他治好的,在这之后,我就想成为一名中医了。”
“后来跟着爸妈工作调动,全家都去了京城。说来也是巧,我弟弟的病刚刚好不久,我母亲又生病了,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怎么样,病了很久,都没治好。”
“后来单位上的领导,托人找到了我师爷蒲老还有我的老师,治疗了一段时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