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自重!”沈清晗恶狠狠的扔开贺凌霄的手,甚至往后退了两三步,与他拉开鲜明的距离,同时又有些困惑,“什么手炉?”
贺凌霄总觉得沈清晗有什么地方不太正常。
“你……又不记得了?”
上次耳坠的事情,她就半天才记起来,手炉又是如此,怎么自己送她的东西,她便转头就忘,心里有些气,但也有些担忧。
“你这样多久了,还有其他异常吗,头疼吗,看过大夫?”
沈清晗有些气笑了,“王爷这是什么话,盼着我有病不成?我感觉自己好好的,不用看什么大夫,倒是王爷您,仿佛有些精神堪忧。”
话说的无比绝情,不似以往只是傲娇一下,嘴硬一点。
她仿佛真的很讨厌他。
敌意来的莫名其妙。
别说贺凌霄了,连沈清晗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一看到这人自己就心烦意乱,心浮气躁想骂人,又为什么关于他的记忆,都像蒙了一层布,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甚至,好似逐渐被擦去一样,慢慢就完全记不起了。
“……”贺凌霄沉着脸,一双眼布满阴翳,他上前抓住沈清晗的手腕,任凭她挣扎也不松开,最后索性把她困在怀里,声音因为动怒而有些嘶哑,“别动!”
“你……”冰凉的手腕落入温热的大掌之中,沈清晗动弹不得,男人从背后环抱着她,呼吸喷在耳侧,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沈清晗怔住。
这场景,又有些熟悉……
可是记不起来具体怎样的经历过。
“乖。”见她不再乱挣,贺凌霄轻轻说道,声音里满是能将人溺毙的温柔,沈清晗于是耳根红的更加厉害了。
贺凌霄捏着沈清晗的手腕,细细感受她的脉搏,脉象平稳,不浮不沉,从容和缓,流利有利,没有任何问题。
他的眼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