谤贺凌霄都听过,是从小听到大的。
就算后来回到皇宫,旁人对于他的身世,也是乐此不疲的谣传,所以现在这些人所说,都只不过是当年那些人玩剩下的,甚至威力远远不及。
“孩儿都知道,您看,孩儿这不就好好的吗?”贺凌霄之所以来怡春宫,就是因为知道柳嫔在为自己担心,所以想用实际情况向她证明。
皇宫以外。
沈清晗和刘品若从胭脂铺出来,刘品若倒是买的很有兴致,沈清晗则一直在低头深思,甚至差点撞到杆子上都没有察觉。
“喂。”刘品若慌忙把沈清晗纠正,“你可是在想南巡之事?”
沈清晗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刘品若道,“其实这事也在情理之中,我们都该知道无论皇家有何风光荣耀之事,都会属于皇贵妃和二皇子,只是南山一事,让我们心存侥幸了。”
刘品若认为,现在这样才是正常,而先前,贺齐霄被责罚,反倒属于特殊情况。
“不单单是这个。”沈清晗主要是想不明白,宁敬元那天在御花园里说的两句话,她总觉得皇帝择人,与宁敬元脱不开关系。
假使宁敬元为贺凌霄说了好话,那么哪怕左丞相和张阁老一力推荐贺齐霄,但以皇帝现在的心思,恐怕仍会听从国师的。
宁敬元帮助皇贵妃母子,有什么好处呢?
她想不通。
并且总隐隐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但又拿不出证据。
她自然非常不希望,贺凌霄被自己连累。
“不行,我还是得见国师一次,让他把话给说清楚。”沈清晗道。
刘品若还没搞清楚状况,“啊?国师?你见他干什么?”
“这事说起来很复杂,品若姐,你还是别管了。”沈清晗不打算把国师就是桃花酥铺老板的事情告诉刘品若,宁敬元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