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清晗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的起来,在青黛的服侍下洗漱好,仔细换好了衣服,这才去到前院,而沈安西的求饶声已经没了,因为叫都叫不动了。
鸣翠老实的跪在一边,哭的整张脸没有血色,手上一道很深的血印子,那是刚才想要拦着沈定山,结果被和沈安西一起打到的。
要么说他没长进呢,这才多久啊,旧事就又重演了。
沈定山坐在石凳上,手中长长的一根鞭子,他自己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还要傅氏在一旁不断的给顺着胸脯。
“清晗起来了。”傅氏看到了她,赶忙道,“快去叫大夫,救救你二哥,这打的皮开肉绽的,这可怎么好啊,老爷,你下手忒狠了。”
这都是鸣翠想说的话,然而不敢说,她瞥着傅氏,眼角有些冷,总觉得这母女俩是装样子,也不可能是好心的。
沈清晗让青黛去请大夫。
“不许去!”沈定山气得眼珠子都是红的,“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从小到大是怎么养的他的,他脑子是让驴踢了不成,当街学狗叫?这么愿意叫,你以后就去狗窝里睡,也不用回房间了!”
噗——
沈清晗差点没忍住破了功,走到傅氏身边,擦了擦她额头的汗。母亲是真的替人担忧,沈清晗瞪了一眼鸣翠,然而轻声道,“爹,二哥说了,他和二殿下是交朋友,那是他们之间玩的游戏,所以不算是丢人现眼。”
“这贺齐霄……”沈定山气得,但到底还是把嘴边的话给收回来了,不该说的不能说,一拂袖子,走到书房里,提笔写了一封关系断绝书,扔在沈安西面前。
沈安西这才算真的紧张起来,也不顾疼痛,连滚带爬的抓住沈定山的手,“爹,您这是不要儿子了?我也不是成心的,您就原谅儿子这一回。”
鸣翠也是害怕极了,可是摸着手上的伤,不敢上前言语,只能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