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普通金疮药一样了,一个铺子的掌柜就能制,那不是说这玩意在贺凌霄手里应有尽有?
沈清晗再次咽了咽口水,很不要脸道:“那看来这东西在你手里不是稀罕物啊,那……送我几瓶呗?”
这话好不要脸的感觉,但说实话,沈清晗觉得自己在贺凌霄面前还真没必要藏着掖着,估计在知道自己同样扮猪吃虎以后,自己在贺凌霄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形象。
贺凌霄并没回答她的话,而是伸出自己的手,淡淡道:“手伸过来。”
灯光下,那双指骨分明的手好看的不得了,沈清晗看了一眼,视线不自觉便一不开了,也忘了动作。
贺凌霄一挑眉,脸上闪过一抹愉悦,也不说什么,直接伸手去捉沈清晗的手。
沈清晗一时不查,那只手上的手再次被贺凌霄握在手里,经过这么些时间,那血已经止住了,伤口处和着血块扎着几块很细小的瓷片。
贺凌霄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伸手把一百年的盏台移过来点,就着灯光一点点帮她把碎瓷片清理干净。
他的手法温柔而娴熟,一点也没让人感觉到疼痛,倒是沈清晗自己看着,又想起刚才自己那登徒子一样的行为,颤了颤,扯动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贺凌霄立马停住了动作,抬眼道:“很疼?”
沈清晗愣愣的摇头,“没……没有。”
“那我轻一点。”贺凌霄重新低头急促处理伤口,动作比之之前更轻柔了,还会在弄出一个碎瓷片之后,对着伤口轻轻吹气,凉凉的风吹在伤口上,引起一片痒意,似乎一直蔓延进了她心里。
掌心火辣辣的疼似乎也在这种迷蒙中消失不见了。
直到贺凌霄给她包扎好,沈清晗还没从这种感觉中出来,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知道,自己这样很危险,必须制止。
沈清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