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我们这些妇孺幼童不说日日烧香拜佛求平安,但也不能整日哭哭啼啼,实在是...不妥。了解萧姨娘性子的人也倒罢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将军府……”
沈清晗欲言又止,轻轻拭了拭眼睛,不让流出泪来,看着就让人心疼。
见沈老太太看着萧姨娘的目光越来越冷,沈清晗毫不意外。
上辈子她就知道,沈老太太最在乎的,从来不是任何一个孙子孙女,而是绝无仅有的儿子。
可以这样说,她爹就是沈老太太的命根子。
有人胆敢给自己的命根子找晦气,沈老太太绝不会心慈手软,哪怕是萧姨娘,一样没有好果子吃。
萧姨娘一听沈清晗暗指自己“诅咒”沈定山,立即急眼了,哭着解释:“姨母,我没有这个意思。”
沈老太太被沈清晗说中了痛处,现在再看动辄哭哭啼啼的萧姨娘,没由来火冒三丈,眼睛一瞪:“听着,以后不准动不动就哭!晦气!”
萧姨娘一向被沈老太太呵护惯了,何时受过这种训斥,一听哭得越发伤心了,完全无法自已。
沈老太太看了也越发火大:“我还没死呢?有什么好哭!”
萧姨娘强忍着不哭出声,啜泣不已。
屋里的丫鬟婆子也纷纷皱起眉头,以前虽然也不喜萧姨娘爱哭鼻子的毛病,但也没有十分厌恶,今天这么一说,好像真的特别讨厌。
“以后要哭就待你院子里哭个够,出院子就不准哭哭啼啼。”沈老太太气的脑仁儿疼,看向木疙瘩一样的沈清雅:“愣着干什么?还不带你姨娘回去。”
萧姨娘哭得伤心欲绝,当真死了老娘一般。
“是,孙女告退。”沈清雅行了告退礼,牵起萧姨娘的手往外走。
沈安北养在沈老太太跟前,被乳母抱回房间了。
沈老太太冷冷瞧着沈清晗:“今日萧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