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起身坐到了容妤身边,携了她的手,认真传授经验,“男人不能太惯着,一惯就容易蹬鼻子上脸,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殷玠那小子心眼多着呢,本来我与他皇兄是打算捆了他去靖国公府赔罪的,他倒好,自己跑得倒快......”
都说先抑后扬,容妤静静听着,等着皇后最后说“但是”,然而——
“记住了,下回惹你生气了该抽就得抽,千万不能手软!”皇后以斩钉截铁霸气侧漏的一句话做了最后总结。
所以,你将孩子支走就是为了教我怎么驭夫?
见容妤呆住,皇后喝了口茶润嗓子,伸手掐了掐她的脸,笑脸盈盈,“怎么,你以为我是替那小子求情来了?”
容妤有些尴尬,事情走向和想象中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皇后挑眉笑道,“求情就免了,那小子活该不值得心疼,凭什么一上来就让他捡现成的?只有让他知道得之不易他才懂得珍惜,再说了,”皇后嫌弃道,“连娶妻都要别人帮,那也忒没用了。”
容妤,“......”这话似乎好有道理的样子。
她觉得,今日进宫就是听皇后讲单口相声来了,她完美扮演了一个忠实听众的角色。
“不过话说回来,”皇后挑挑拣拣半天,总算是进了一句美言,“殷玠虽然一身毛病,好在待你真心,那张保证书你可看见了?”
“啊?”容妤见皇后促狭的笑容,心中募地闪过一个念头,“娘娘帮写的?”
“哪儿啊,”皇后懒懒一笑,“抄的他皇兄的原稿。”
容妤,“......”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凤仪宫中传来阵阵欢声笑语,皇后靠着殷玠的黑历史成功让容妤卸下心防达成初步友谊,等殷玠和皇帝踩着饭点一同过来凤仪宫的时候,在正殿并没有见到人,一问,居然是在小厨房,听说是皇后来了兴致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