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玠抿唇,听话的将手伸了过去。
祁大夫从前未认真的给他把过脉,手指搭上他的脉搏,眉头越拧越紧,“你说当时出事的时候你血蛊正巧发作?”
殷玠点头。
祁大夫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该庆幸你好歹还留下了容丫头一条命。”
殷玠不说话。
“行了,我大概知道了,”作为医者他自然知道血蛊这种阴毒的东西发作起来是个什么情形,只要见了血就没法儿停手,过后也未必能记得当时发生的事儿,祁大夫收回手,按了按额角,“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待容丫头是不是真心?”
殷玠缓缓开口,声音坚定,“我心匪石,日月可鉴。”
祁大夫一阵牙酸,“行了行了,别玩这文绉绉的一套,就算当初你并非有意,但人家好好一姑娘被祸祸成这个样子这笔账可不好算,别的不说,林老头那关肯定过不了,容丫头也气着呢,你预备怎么办?”
殷玠嘴唇动了动,半响才颓然低头,“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了,祁大夫居然还从他这三个字里头听出了一种心酸,好歹也相处了这么久,对他的性子祁大夫多少还有些了解,知道他并非如传言中那般,拍了拍他的肩,祁大夫叹道,“许多时候两人明明有情却熬不过误会两字,一句谎句句谎,眼下容丫头正在气头上你直着来肯定讨不了好,更不用说还有林老头在,有些事你得摊开了来说,究竟是破镜重圆还是重头开始就看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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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过渡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