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香囊坠子也有,美其名曰,团哥儿有的她也不能少。
碰了碰头上的发簪,容妤心中有些欢喜,很多时候不是说价钱要多贵,难得的是这份心意,今日倒好,还说起情话了,容妤觑了他一眼,“昨儿晚上祁伯又跟你说什么了?”
她也是才知道,每天晚上这两人居然还月下把酒。
殷玠轻咳了一声,不说话。
说倒是没怎么说,就是给了一本小册子。
容妤心中也是稀奇,不是都说宫里出来的孩子心眼多得跟罗筛子似的么,这位倒是个异端,若说是装出来的那倒真没必要,她就光棍一个也没什么可图的,犯不着跟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较劲,旁的性情什么的就不说了,行事作风也不谈,目前来看起码对她与孩子是真心。
容妤心思一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却在他想收拢的时候如鱼儿一般迅速滑了出来,轻咳了两声,十分正经道,“该洗手吃饭了。”
眼见女子身姿袅袅走了出去,殷玠握了握掌心,那股若羽毛扫过的感觉似乎还停留掌间,勾得人心都在发颤,男人眸光有些晦暗,哪里还看得见什么温润影子,“阿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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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蛋糕想疯了,捏捏腰间的赘肉,默默关闭淘宝......
我很好奇,为啥会猜是靖国公咧,不妨再大胆一些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