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看着那根再普通不过的粉色珠花,眸色很冷,“是女人?”
“是!”这回出声的是祁大夫,祁大夫大哭过后声音还带着浓浓鼻音,闭了闭眼,“方才我领着团哥儿在门口玩耍,随后来了个女子问路,又说要讨水喝,我没让她进屋,就在外头等着,结果才说了两句话她竟直接一把迷药洒了过来。”祁大夫狠狠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枉我自诩行医一辈子医术了得,竟栽在了这小小迷药上头......”
这迷药也不是多高级的东西,是一些鸡鸣狗盗之辈惯用的下三滥的手段,就是专挑人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手,要是用药猛了,别说是人就连牛都可以药倒三天不带睁眼的。
早两年就听说外头出现了新式迷药,也不用下在吃食里让人吃,只用闻上那么一回,就可让人神志恍惚不清,事后连做了什么都能忘得一干二净,当时倒是闹出了不少事端,还是朝廷下狠手整治了才好了一些,这药虽然不比那药效猛,但将人迷晕还是没问题的。
容妤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焦躁,“您从前见过她没有?多大年纪?”
“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祁大夫摇头,“从未见过。”
祁大夫没想到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最后竟然会着了这种道,还拖累了团哥儿,祁大夫只觉得头阵阵发晕,看着容妤张了嘴又闭上,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脸说。
是他要将团哥儿留在这里玩的,结果却没能好好照看,这要真出了什么事儿他哪还有脸活。
这十有八九是人贩子了,容妤从前只知道有人贩子专挑落单的小孩子下手,却万万没想到居然还会直接上门抢,像这种一般都是多次踩点瞄准了祁大夫家里无人,不然也不会敢这样堂而皇之明抢。
容妤只觉得心慌的厉害,渐渐的涌上一股堪称绝望的情绪。
什么线索都没有,人海茫茫想找人又谈何容易,就算是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