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葫芦的时候被过来谈事的容妤当场抓包,团哥儿是心虚阿娘不许他吃,殷玠就只剩尴尬了,毕竟这么大一人了跟着吃糖葫芦挺丢份的,特别还拐着人家儿子一块吃。
殷玠咳了一声,朝团哥儿伸出了手,“来,殷叔叔抱。”
团哥儿顿时咧嘴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朝他伸了手,下一刻就发现自己腾空而起稳稳落入一个结实的胸膛,殷玠只用了一只胳膊就将他托的稳稳的,这段时间抱孩子的次数不少,殷玠抱娃娃的技术已经得到了明显提升。
团哥儿熟门熟路的抓着他的胳膊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准确的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手还搭在殷玠脖子上,大眼睛笑得弯弯的。
见那双小黑手就在殷玠身上蹭啊蹭,容妤嘴角一抽,有些无语的扭过了头,行吧,横竖都是黑衣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蹭就蹭吧。
她一早就发现了,自打那日从云台寺回来她给团哥儿好好解释了一下他那渣爹的去向之后他就格外的喜欢粘着殷玠。
为了让小娃娃不乱想,她胡乱编了一通什么他爹可爱他了,奈何运气不大好,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得了重病,一口气没喘上来就给憋死了,临死前还满是眷恋的给他取了团哥儿这个小名,为了让故事更有信服力,容妤将那块来历不明的玉佩翻出来给团哥儿看,说是他父亲留下的遗物,唔,遗物不遗物的讲真她还真不清楚,但应该是他亲爹的东西实锤无疑了。
团哥儿虽然不大懂死亡的真正含义,但听容妤说完故事也知道他有爹,他爹可爱他了,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回不来,然后,就抱着那块玉佩不撒手只把玉佩当爹,容妤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找了根绳子串着给他挂脖子上了。
这个故事有头有尾讲得太过逼真,就连红豆都被唬住了,推翻了自己从前才子佳人负心汉的那套想法,改为失去爱人的年轻小姐带着未成形的娃远离伤心之地就算再苦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