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出其不意偷袭,烛台刚举起来,正准备狠狠朝来人砸下去,手腕一紧,竟被人捏住了,同时一道清冽的男声响起,“是我。”
我管你他妈的是谁!
容妤有些慌,见手被人擒住了,顿时咬牙,在殷玠愕然的目光中直接朝他撞了过去,趁他愣神的空档,干脆利落的抬膝,四十五度往上,动作之迅速力道之狠厉摆明了就是冲着断子绝孙去的,好在殷玠反应快,将人牢牢扣在了怀里,“容娘子,是我。”
赶在容妤再次动手之前,殷玠赶忙开口,清冽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后怕,要是他再反应慢些,只怕就要糗大了,殷玠低头看着容妤白皙的脸庞,目光有些复杂。
“殷公子?”容妤这会儿认清了人,心中猛松了一口气,“怎么是你?”
“我方才听见这边有动静,以为是进了贼,所以来瞧瞧。”殷玠解释,“你不是在店里住么?”
“店里这两天歇业,横竖无事就回来了。”容妤笑道,想到自己刚刚那招擒狼术,脸颊不觉有些发烫,“唔,方才反应大了些,你没事吧?”容妤一边问,一边不自觉的往下瞟了一眼,然后顿时沉默。
大概是为了避开她的攻击,殷公子直接将她的腿夹住了,现在一只手还被人捏着,方才没注意,现在才发觉两人纠缠的动作有些过分亲密了,离得近似乎还能闻见殷公子身上淡淡的冷香,以及,容妤抽了抽鼻子,有些狐疑的看向他,盐焗烧鸡的味道?
“无事。”殷玠想到刚刚的意外,也咳了一声,“容娘子会武艺?”
“不会,”容妤摇头,“只会一些小小的防狼招式。”
“女子孤身在外不大安全,得会些武艺才好,我懂一些招式拿来防身再好不过,不如我教容娘子吧。”殷玠缓缓道,眸色十分认真,倒映出容妤有些懵逼的脸。
“啊?”容妤是真的有些懵逼。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