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她那婆母哪里是病了,分明就被她那不成器的儿子给打的,因离得近,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在外欠了一屁股债回来就翻箱倒柜找钱,没找到就逮着老娘一顿揍,没见小许脸上也青着么,都是被她男人给打的。”
“小许氏她男人忒不是个东西,回来就找她要钱,不给就闹,就算小许远远的躲在一边干活他也能找的去,撒泼打滚什么都干,上次小许在店里给人帮工,她男人去闹,非说那店老板欺负了他媳妇儿要赔钱......”
“不会吧,这种事儿也能乱说?”听李婶说,红豆憋不出了,大家不是傻子,都知道话中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有这样诬赖自己媳妇儿的么。
“谁说不是呢,那男人是个混不吝的,说白了就是想钱,小许今日坚持要辞工其实也与我说过,她说掌柜的心善是个好人,但她男人太不是个东西,怕他犯起浑来又来店里闹。”李婶道。
容妤拧了拧眉,淡淡道,“李婶你与她说,不用担心那么多,等家里安排妥当了就继续来做活,要是她男人敢来闹就只管来。”
“闹就闹呗,大不了打断腿扔出去不就好了。”开阳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把瓜子,倚着门,边嗑边随口道,“卸左腿还是卸右腿,或者干脆两条腿就给他废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拍了拍大白的脑袋,“关门放狗,让大白咬死他。”
大白不满地划拉了一下爪子,嗷了一声,请尊重一条狼!
众人:“......”要不要这么凶残。
再看一脸笑嘻嘻十分无害嗑瓜子的开阳,众人默默远离了两步,生怕一言不合就要卸腿。
容妤也有些无语。
“如果小许氏要辞工,那厨房怕要缺人手了。”眼下店里就容妤一人掌勺,其他洗菜之类的杂活也不少,现在红豆大多时候也只在前堂打转,厨房还真有些缺人。
云熠一直在旁边听着,听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