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虽然他没管,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说白了就是一群贪官盯着盐政那一亩三分地不放使劲的往自己兜里扒拉,前两年忙着肃清朝堂没功夫管这边,眼下得了空闲上面自然得插手,让叶宸出任淮安知府就是让他搞事情来了。
对于殷玠来说,他就是找个地儿休假来了,叶宸要怎么折腾是他的事儿,以叶宸祸害遗千年的本事,殷玠并不担心。
天枢张了张嘴,突然面露纠结,“爷,只怕不用也得用了。”
“嗯?”殷玠看他。
天枢指了指往这边来的熟人,“叶大人找上门了。”
话刚落,祁白就已经大步到了跟前,冲殷玠拱了拱手,恭敬问好。
“什么事?”殷玠皱眉。
“大人在您府上等您,有要事相商,不知道王爷有没有空闲?”祁白姿态恭敬地不能再恭敬,毕竟昨日傍晚自家大人刚撩拨完人家,以王爷记仇的性子只怕气还没消呢,这会儿要来请人结果不是显而易见么,果然——
“没有。”殷玠一个眼神都没丢给他,动作轻柔的帮团哥儿擦拭嘴角沾的汤渍,淡淡道,“受伤了就老实床上躺着养病,别没事到处蹦跶。”
祁白有些惊讶,王爷这是已经知道了?
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祁白硬着头皮开口,“大人说了,是十分紧急的事儿,片刻都耽搁不得,而且,而且大人说,要是王爷不去见他,他就写封折子呈给陛下。”
“告状?”殷玠轻哼了一声。
“不,不是,”祁白觉得这话说出来只怕王爷会分分钟翻脸,一咬牙,“写折子让陛下尽快下旨赐婚筹备您与容掌柜的婚事。”
殷玠手一抖,差点把碗给摔了。
就连团哥儿都瞪大了眼,下意识去看殷玠。
殷玠目光凉飕飕的看得祁白背后汗毛倒竖,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