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外袍上出现了一块块油渍,起身朝殷玠走去。
在开阳逐渐变得惊悚的目光中,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针包,然后,抽出了一根约莫一指长的银针,长度没问题,只是有些过粗了,开阳发誓,他从来没见过银针可以粗成这个样子。
“祁,祁大夫,你这是要做什么?”看着那根特别的银针,开阳腿肚子有些发抖。
“扎针呐!”祁大夫瞥了他一眼。
开扎之前,祁大夫十分友好的问了一句,“怕疼不?”
瞧这话问得,就是真怕也得忍着啊!
殷玠瞥了一眼那根泛着寒芒的银针,眸光一动,随即阖上了眼,“有劳。”
不得不说,那针看起来挺可怕,扎进去的瞬间也着实疼,但不一会儿殷玠就能感觉到那股子令人窒息的感觉散了,原本紧绷的神色渐渐舒展开来。
开阳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毕竟是在头顶上动针,生怕这位大夫手一抖就多扎出几个血洞来。
祁大夫虽说脾气不怎么好,但医术却十分高明,几针下去殷玠的症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复了下来,隐隐还有消退的迹象。
收了针,祁大夫道:“手伸出来把把脉。”
殷玠没吱声,只是难得的十分顺从的将手伸了过去。
祁大夫手指搭了搭脉,原本漫不经心的脸色突然一凝,“咦”了一声,又仔细的探了探脉,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抬头去看殷玠,正好对上他古朴如墨般深邃的眸子。
“怎么了?”见祁大夫一脸古怪的盯着自家王爷不说话,开阳忍不住问。
“年轻人,我看你这身体有些虚啊!”
一片死寂中,只听得到祁大夫语重心长的告诫,“年轻人要注意修身养性,切勿动肝火,该克制的得克制,要知道细水放长流,克制方能长久......”
殷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