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白如纸,唇色却猩红,乍一看还有些吓人。
“很难看吗?”殷玠净了手,在桌前坐下,瞥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各色小巧精致的早点,皱了皱眉,突然就没了胃口。
天枢点头,忧心道:“王爷,要不要请大夫瞧瞧?”
“能瞧好?”殷玠瞥了他一眼。
天枢立马不吱声了,王爷的病只有他们几个近卫知道,这次来淮安虽说是休养,但更大的原因是来寻神医的。
“属下无能,没能访到神医的踪迹。”天枢十分愧疚。
殷玠倒是很平静,“要是这么轻易就被咱们找到了倒是稀奇,能找就找,找不到就算了。”
算了怎么行!
天枢立马道:“王爷放心,就算掘地三尺属下也一定把神医给找出来。”
殷玠瞥了他两眼,不置可否。
先不说找不找得到人,就算是找到了能不能治还是个问题,他从来都不会将全部希望寄于一人身上。
“就只有这些?”殷玠对病情倒不怎么关心,只是这吃食,一日一日的就没个花样,到他这个位置,山珍海味什么的不值一提,倒是新奇东西更合他的胃口。
天枢见殷玠面上带了不耐,十分有眼色的将开阳带回来的食盒往他那边推了推,“开阳从容娘子那儿带回了一份吃食,要不您看看?”
说真的,天枢现在是十分感激隔壁住了这么一位邻居,王爷挑食,寻常吃食入不得他的眼,就算是享誉淮安的徐家酒楼在王爷这儿也不过是无功无过能入口罢了,倒是那位容娘子,琢磨出的吃食新奇不说味道也是上佳,倒是入了王爷的眼。
要不是大早上的容娘子店里人多且杂,只怕王爷得日日拖着他往店里去。
殷玠目光落在食盒上,挑了下眉,来了兴致,“打开看看。”
天枢小心揭开食盒盖子,看见里面放着的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