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得来？

蒋耀东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根本进不了市为大院，于是他在秦书凯住处的大门口等他，从下午五点多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总算看到秦书凯的专车缓缓而来。

蒋耀东立刻从车上下来，走到道路中间伸开双臂拦住了专车去路。

秦书凯的司机突然发现路边蹿出一个人来吓一跳，连忙脚踩刹车，看清楚站在车前那人是蒋耀东脸上不由一愣。

他回头看一眼正坐在后排座上闭目养神的秦书凯，“秦书计，蒋耀东把车堵了。”

秦书凯闻言睁开疲惫的双眼，看一眼蒋耀东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此时蒋耀东已经绕过车头来到后排车窗旁边伸手敲了敲车窗。

司机两眼盯着秦书凯，等他发号施令，到底是脚踩油门不搭理还是继续停在这应付蒋耀东。

蒋耀东站在车窗外“咚咚”敲了两下车窗见里面的人没反应大声说：“秦书计，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可以吗？”

寂静的午夜，任何不起眼的小声音都显得尤为突出，何况是蒋耀东的大嗓门。

秦书凯透过车窗看了他一眼，他心里自然猜到蒋耀东半夜三更找他所谓何事，但是他也清楚，蒋耀东想求自己帮忙的事压根不可能实现。

他到底还是伸手摁下了车窗下降键，隔着车窗问蒋耀东：“你在这等多久了？”

蒋耀东一愣，他没想到秦书凯会问这个。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回一句，“没多久，本想去市城府大院找您，担心这种时候去了给您添麻烦所以才在这等着。”

这话明显带着威胁的意味。

新来的市为书计居然跟湖州市嘿老大是旧交？这消息传出去必定有损秦书凯刚刚树立起来刚正不阿的形象。

蒋耀东本以为秦书凯会黑脸，没想到他只是不在乎的轻轻一笑，问他，“你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