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雪足软绵绵真得没有骨头一般,夷懒的玉足更小更滑腻一些,昨晚分别握在手中把玩时,看她们的愠怒和无力的挣扎,有着别样刺激。现今,都熟睡依偎在自己怀里,又带给人另一种绝佳的满足感。
巨船突然猛烈一振,外面轰然的喊声,应该是正在抛锚。
萧皇后和夷懒,也都被惊到,同时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开始,两人美眸都有些迷茫,然后,才渐渐记起发生了什么,以及,现在是一种什么情形。
萧皇后惊呼一声,便想向后挣扎,但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俏脸通红,又拼命闭上眼睛,一滴清泪,缓缓落下。
头脑越是清醒过来,越是记起了昨夜,从拼命反抗,到最后迷失在从未曾想象过的仙境中的放浪形骸,甚至,迷迷糊糊中,真按这暴君所说,在他耳边轻轻唤“官人”,思及种种,她更加窘迫,不由低泣起来。
夷懒,却只是静静看着陆宁,动也不动,神色木然,看起来真如昨夜她力气不够后放弃挣扎,木头人似一躺所说,“我权当被疯狗咬了!”
陆宁笑笑,揽着两人纤细柳腰的手便不老实的向上动起来。
立时,又倒吸口冷气,那截然不同的触感,实在,实在是令人不疯狂都不行啊。
萧皇后清泪越发的淌,扭动挣扎,用手去掰陆宁的手,只是,哪里掰的动分毫?夷懒,咬着红唇,默不作声,任由陆宁魔爪肆虐。
陆宁无奈,其实,还是第一次强迫的意味更多,也是第一次,遇到事后这种情形。
咳嗽一声,陆宁道:“我昨夜若是分别宠幸你们,你们可还会心里这般不舒服?”
萧皇后,用力掰陆宁手的动作停滞,便是夷懒,美眸也闪过一丝迷惑。
说起来,成为战俘两年多了,却一直没被齐人玷污,她们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跟着这齐人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