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腿不能动了,好木……”小周后清泪一个劲儿的淌。
陆宁心下却是一松,还好还好,还真以为变成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头人了。
可是,小周后脸埋在陆宁怀里,泪水却是止不住一般。
“怎么了?腿疼不疼?”陆宁微微一呆,莫不是自己接的不好,腿摔到了?
小周后却是啜泣不停,身子都在颤,呜呜咽咽,越哭越是大声。
“爹爹,你当年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又为什么抛弃我,又在我以为爹爹早忘了我的时候,突然又对我好,封我做什么郡主!”
陆宁立时默然,其实能想到,自己刚刚入齐时,她的父亲就病故,可以想象,对她来说,就好像天塌了一般,但偏偏,自己这个曾经令她很骄傲很自豪的义父大人,就再没有见过她,有时候还能收到她一封信,却从没回过。
记得她第一封信,就是想自己接她来北方。
可是,自己不能啊,当时,没有那个条件,而且,一旦事败,后果难料。南唐那些降臣现在都跟孙子一样,可那时候如果知道自己和小周后关系亲密,可不定想出什么幺蛾子来,毕竟,李煜自身都难保,整日战兢兢的过活,又哪里能护得住小周后?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爹爹是怕有人对我不利,在爹爹封我做郡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小周后很快就没了哭音,泪水却一个劲儿淌,更令人心疼。
“可是,我,我就是难受,在江南,我每天都希望听到爹爹的消息,爹爹又打了大胜仗,爹爹又灭了哪个国家,爹爹又杀了多少人?好的,不好的,我都想知道……”
陆宁轻轻拍着她香肩,默然不语,虽然,显然什么自己“杀了多少人”之类的,肯定是南唐庙堂当时污蔑自己魔鬼化自己的宣传,但自也不用和她解释。
“以后就没事了!”陆宁柔声道:“你就好好在汴京生活,我只要得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