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若莫名其妙死了,总院大人当然要担责,是以,花三娘,现在你夫妇,和总院大人,才是休戚与共呢。”
“让她再想一晚吧!”陆宁起身。
“是赫北赔笑,转向花三娘时立时又换了副嘴脸,冷冷道:“今晚,我还可着人在外面帮你驱蛇,明天,可就不一定了!”
陆宁几人出了大通铺,女狱卒锁门,此时,曹翰正匆匆而来。
“文总院,你提审花三娘,为何不告知本官!”曹翰脸色有些不好看。
陆宁笑笑:“问她些问题而已,言谈语录,过几日,王录事自会整理给你看。”
说完,施施然而去。
王嗣宗和慕容德业都和曹翰拱手告别,王赫北赔笑,“推丞大人,下官会尽快将实录整理出来。”
曹翰脸色铁青,心说文阿大你看看围着你转的这几个人,慕容德业家世显赫不假,但性格懦弱没有主见,偏偏又经常走神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经常令主官下不了台;王赫北,简直就是个市井小人,做事和青皮无赖没什么区别,也不知道,当年怎么就中了举,又甘愿去马楚蛮地做知寨,才得以授从九品小官,他这青皮性格大概和土蛮们很像,在土蛮中名声不错,两年知寨后,就得以迁升回京,本来进了吏部,但却又被退回翰林院,一个月前,被派遣来大理寺,任九品录事,实际上,就是个胥吏头头。
王嗣宗,新科状元,可从他这几天行事就知道了,以后必然处处碰壁,才做官几天?上官之间说话,他就面不改色插嘴,直接对自己“非也!非也!”,拿案例反驳自己言语,脑子生了包一样。
你文阿大,也就和这几号人物厮混吧。
曹翰咬了咬牙,可回头看看女狱卒站两边,那紧紧锁上的大通铺木门,又有些无可奈何,非主审官员,私下更不能和人犯、事主等会面,三年前,这条律令刚实行时,有多少官员被罚俸禄?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