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就断然会被主人抛弃悲惨度日了。
现今品着甜点,陈氏突然叹口气,“玉娘妹妹,前年闻听你家蒙难,我甚是担心,见你现今好好的,也有了依靠,姐姐我就放心了!”又问,“文总院定然很喜爱妹妹了?”
大少夫人李氏,微微蹙眉,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家翁令丈夫告诉自己,要自己亲自来作陪,好好招待陈氏的这位故人,但家翁是什么人?他如此说,自然便大有深意,自己只管听从就是。
却没想到,反而是这老四的夫人,先挑起话题令她的故交难堪。
李氏正想说话打圆场,却见汤玉娘淡淡道:“总院若真喜爱我就好了,我也希望呢!”神色如常,也看不出有什么窘迫或者气愤的情绪。
李氏微微一怔,这小女子,虽然落难,但果然不寻常。
陈氏笑道:“妹妹说的是,好像齐国官员都很……”
李氏立时皱眉打断她的话头,“妹妹,是本朝官员才是,妹妹习惯旧称,急需改一改了!”语气已经有些不善,微微愠怒的瞪了陈氏一眼。
陈氏笑道:“是,是我口误。”看向汤玉娘,“好像本朝官员都很骄横,这不,新上任的云安县刘县令,就扬言要治治我高家吗?”说着,咯咯娇笑,二夫人王氏也轻笑,显然是觉得,那刘县令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起此事,便是大小李氏,也都脸露微笑,自然是都觉得很荒唐。
家翁虽然是前朝旧臣,但高家在这巴蜀地一向是名门望族,齐人要治蜀,同样要和蜀地望族打好关系,便是夔州刺史裴行,第一天上任就来拜会家翁呢,一个小小云安七品县令,竟然威胁家翁,也实在好笑。
汤玉娘也不知道情由,不便插言,只是微笑倾听。
就这样,互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婢女来报,前宅文总院已经饮过茶,要告辞。
汤玉娘也随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