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尤五娘柔若无骨的玉臂碰触间,却也令陆宁手微微一酥。
“怎么不多陪你妹妹几日?”陆宁说是这么说,但这十几天,变成了一个真正打铁机器,平素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想说两句话都不知道和谁去说,现今有人来陪,看似尤五娘写信找了一堆她不得不来的理由,其实陆宁倒也巴不得她来。
又对那婢女道:“你起来吧。”
提起妹妹,尤五娘突然落泪,又盈盈拜了下去:“主君,奴,奴死何憾?”却真是雪白额头便要往青砖上用力磕,陆宁吓一跳,忙双手拽她起来,“你做什么?”
这一下却险些抱了尤五娘一个满怀,软玉温香,绵软无比的娇躯,令陆宁血压立时就升高,本想放开她,却见她嘤嘤的落泪,“奴一家,该如何报答主君……”
“好了,这,这就是你说的人吧?”陆宁尽量扭头,视线离开这小优物的雪白细腻脖颈,也在提醒尤五娘,旁边还有人呢。
但尤五娘,又哪里将婢女甚或女官们当人看呢?
不过主君说的是正事儿,尤五娘这才不得不轻轻颔螓首,陆宁松手间,向后退了一步,说:“是,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