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搭救的观礼台,但也气势恢弘,木台有三尺多高,粗粗的松木梁柱极为牢固,台上木棚雕梁画柱,挽有红绫,显得很是喜庆。
陆宁走上观礼台,符彦卿已经大笑走过来,挽着陆宁的手同行,“早闻齐王殿下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又对陆宁身后半步的折赛花道:“北尚宫夫人,老夫和你父、你祖父都曾同朝为官,折家镇守西北,功莫大焉!”
显然,对陆宁的一切,他都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的。
符彦卿看起来心情不错,陆宁亲来大名府赴约,不管是不是单刀赴会显出非同一般的勇气,但总归显得他才是主,这年轻齐王是客,客有所求,才来主家。
和符彦卿并肩坐在观礼台主位,身侧坐了折赛花,然后依次是刘思遇等武将,符昭愿反而坐得有些远,另一侧符彦卿的左侧,则是十几名文官。
陆宁揉着鼻子,其实就有些好笑,这还是对自己了解的只是皮毛啊,如果自己真是有什么坏念头,这天雄军从符彦卿以下,最重要的文臣武将,可不被自己一勺烩吗?
符彦卿,笑得也有些开怀,或许,也是在琢磨,如果自己有歹意,这齐王可不就成了自己的砧板之肉?
鼓声阵阵,整齐的呐喊声中,一队黑压压陌刀方阵走出,表演劈砍之术,他们各个孔武有力,整齐的挥动着陌刀,“哈”“哈”声中,一次次劈向面前的假想敌,百人的方阵,寒森森刀刃林立,整齐划一,凛然生威。
“齐王殿下今日来,老夫甚是高兴,来来来,老夫珍藏的双酿花蒸,你尝尝味道可纯正?”符彦卿微笑举起金灿灿酒杯,却是真正的黄金杯,不是什么铜杯。
陆宁面前同样如此,金杯银盘银筷,灿灿生辉。
符彦卿却是先浅浅品了口,身后军汉,便将他的金杯和陆宁的金杯互换。
陆宁笑道:“符王不必如此的!”拿起金杯,一饮而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