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弟充任,是以,衙内一词,也渐渐演变成对军镇子弟的尊称。
“你怎么不走?”老人看向二子。
符昭愿犹豫了一下,终于站起身,躬身道:“父亲大人,儿曾多方打探齐王为人,可说,毁誉参半,但齐王治下,吏治清明了许多,百姓安居乐业,军民归心,只怕,世间诽谤之言,多是以讹传讹……”
“哦,你对他,还颇多好感!”老人看着符昭愿,眼神微微有些深沉。
刘思遇也道:“是啊,衙内,他写来书信竟然以斥责之语待魏王,这总不是旁人诽谤吧?!”
本来在老人注视下有些心慌,符昭愿微微垂首,可听刘思遇言语,咬了咬牙,说道:“只怕齐王所书言语,是空穴来风!”
老人眼神猛地一凝,盯着二子,“退下!”
符昭愿不再说,深深一躬,转身离开。
“你看该如何?”老人看向了刘思遇。
刘思遇心跳了跳,齐王书信里,直接点了他的名字,将他说成是天雄军乱症的病因,而刚刚,符衙内,显然也是在展露对自己的不满。
“齐王虽然狂妄,但书信里,对魏王还是有尊崇之意的,此事,还是想办法和议,当务之急,令贝州放了那齐王侧妃之家眷。”
齐王书信里,以侧妃家眷被污蔑为由,洋洋洒洒一大篇文章,此更是天雄军官吏腐败的铁证。
老人哼了一声,“如此,岂不坐实了他的一些妄言?就如同他所说,他那侧妃家眷,未必是被构陷?”
刘思遇吓了一跳,不放齐王侧妃亲眷?可不能走这个方向应对啊?那最后不就是兵戎相见?
李重进和赵匡胤争锋,李重进很是有些吃力,对东邻之齐王以拉拢安抚为主,怕是不会为了天雄军和齐王反目,更莫说从李、赵相争,天雄军就已经不再向汴京上缴赋税。
其实,本就是观望中,甚至